我們不再只是一個冷瞧景色的旁觀者而已:我們的意識、畫家的傷痛也在廣袤的自然之中,而山林望不穿的幽深也浸透我們的心靈。
他畫的是平凡的花、雜亂的花、街頭巷尾看到的花。這些花具象而不寫實,也就是雖然都有具體花的形象,但更多的是透過線條(枯木、蕭瑟的枝)、顏色(帶情緒的紅與黑)、構圖(雜亂/秩序)來產生寫意。而這個意,就是那種平凡、甚至被壓抑的、卻帶有時間感的韻味。
奧運金牌得主埃米爾・扎托貝克(Emil Zatopek)曾說:「如果你想跑步,跑個一英哩就好。如果你想體驗不同的人生,那就跑場馬拉松吧。」
但改變其實不須要一場馬拉松,對於一個對生活迷惘許久、人生停滯不前的人來說,只要任意向前跨出一步,都是一個巨大的改變。
反脆弱的觀念可以帶到我們生活的各種層面。我們的生活中,有太多的行為、習慣、思維會不自覺把自己推向脆弱的狀態。當自己失去彈性、失去了選擇性,就會變得僵硬。一旦僵硬了,就脆弱了。
過去我有一種信念,總認為要和一個人產生關係時,除了享受關係的好處外,也必須承擔關係的麻煩。但就是這種「義務論」、「責任論」讓我覺得關係很沉重。這種想法會讓人際關係具有脆弱性。
人們總是偏好將眼光放在那些已確認的事物上:也許是那些美好的擺拍、重要的政治事件、廣被討論的社會議題等等。但有很多時候,一些瑣碎的、幽微的情感,像是浮光掠影般的懸在那裡,我們若有所感,卻又指認不能......
不同的環境讓我看過很多種類型的假掰,並意識到各自的假掰都不能去脈絡,所以也最好別輕易的說出「沒意識形態」這樣的話。
「藝術」的概念,其實是這兩三百年才發明的概念,而人類繪畫的行為卻很早就有了。然而隨著當代藝術越來越重視理念、哲思的重要性時,繪畫的技巧、繪畫獨有的感性、語言等等都被這些觀念性的東西給壓抑了。
表現主義、野獸派的畫風在當時常被視為粗魯、不入流,但那時的人們大概沒想過,那種追求內心情緒表現的畫風在百年後已經被普遍接受,見怪不怪了。
當生活、事物無可避免的像輪迴一般不斷重現時,我們能做的就是以新的視角、心態去翻轉它。這時我們能看到藝術家的創造力彷如生命力一般,重新挖掘了事物的意義,儘管這些作品並非永恆,終將毀滅。
小島上有人覺得那麼小的島不需要這種大建設、大開發,結果這些擁有不同意見的人一個一個都被火車載走了
這種親臨現場感受畫作質地的經驗,我想是數位圖像無法達成的,甚至AI可能短時間內也無法創造這樣的審美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