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深陷於匱乏恐懼的想象中,我們急切過頭的心,有時會讓我們失去方寸,會產生不必要的情緒或製造出想象中的敵人,而這常常會讓我們看不到更重要的事情。
我內心有很強烈的感受。所以在風雨時大時小的夜晚,撐著傘出去小小跑步了一下。
那是一種強烈的想要感受自己的欲求。我想要被我自己聽到,我想要被我自己接住。
放飛了那個受傷的自己後,就要繼續生活,繼續往人生的下個階段走了
雖只是一間小小的店,卻被認真對待的氣息包護著,讓我覺得療癒。
在流淚後點的梅酒沙瓦,那個暢快感一直讓我不斷回味。那像是心結終於打開,苦澀所結成的堅硬的殼終於產生裂縫,而甘甜不斷從中流溢而出一般。所以這次再去庸人,有一部分是衝著梅酒去的。
對現在的我來說,生活的苦悶是如此巨大且長久。而那些快樂的事都是如此短暫易逝
療癒就是背叛了那個擁有悲傷情緒的自己。
真嗣他是一個所謂的「內捲人」,他會不斷地在內心對自己提出各種質疑,不斷內耗自己的心靈。
恐慌讓路上所有的景色都是漂浮不穩定的,電線桿、紅綠燈、道路,全都是扭曲的。我終於不行了,趕緊把車停下來,否則肯定會出車禍。我在路邊再次蹲下身子,一直喘氣,而白晃晃的太陽似乎沒想饒過我。
正是因為我們沒惡意、正因為我們是無意識的脫口而出說人家「娘」,這更顯示了這樣性別的偏見是文化上的根深蒂固,以至於我們沒發現使用這樣的詞彙有什麼樣的問題。
我不禁想,是不是因為我們都沒看到更重要的事,沒有像天職(calling)那樣有更想做的事,所以才會在空虛中找衝突來填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