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匱乏」有時是一種心理上的幻覺。人們常常假定資源不足、時間不夠,所以拼了命累積,死命地追著金錢跑。對於妨礙囤積的任何動作,就會被視為是浪費、沒效率。
本文討論心靈創傷與集體情結,述及心理分析師塞繆爾金布爾斯的著作《文化幽靈》,該書提到心靈創傷可能源於社會及文化因素如種族歧視和階級不公,並可能遺傳給後代。我引用多個案例,包括《危險心靈》等,探討如何透過「幻影敘事」透徹了解文化創傷。
奧運金牌得主埃米爾・扎托貝克(Emil Zatopek)曾說:「如果你想跑步,跑個一英哩就好。如果你想體驗不同的人生,那就跑場馬拉松吧。」
但改變其實不須要一場馬拉松,對於一個對生活迷惘許久、人生停滯不前的人來說,只要任意向前跨出一步,都是一個巨大的改變。
人的成長,其實就代表我們會失去某些東西:我們失去了童年、失去了父母的保護、失去了被人捧在手心的環境,但相應的我們得到了獨立自主。這其實就是一種轉化,一種變成熟的過程。
「夠好就好」的領導者,在這個概念中「失敗」是一個很重要的關鍵。如果能透過失敗,來迅速學習與調整,那麼這個政治人物會顯得更有韌性與適應力,這在現代社會來說並不是壞事。
不要管畫的好不好,因為目標不是畫一件藝術作品,而是透過畫筆把心理的情緒表達出來。所以動筆可以很隨便,畫壞、畫錯了也沒關係,或者說也根本沒好壞對錯的問題,就當作是一場冒險。
有些人選擇生存,是因為畏懼死亡;然而有些人選擇死亡,是因為他們恐懼生命。
克里希那穆提認為所謂的思想,其實是由過去的記憶、情感、歷史、知識等所形成的,但這些東西都是片段、都是有侷限的。而這些記憶、情感、知識等等,其實也構成了所謂的「我」,因此當我們過度倚賴這些思想,其實就是過度執著於我。
所謂的無意識不只是傳統想像的,是潛伏在我們的內在。應對外在世界的那些陌生的事物,其實和我們面對心靈的無意識是類似的,都是面對一個外在於自我意識的他者。而積極想像這時的角色,就是協助你怎麼透過技巧去和他者溝通對話,並反過來認識自己。
榮格說,當你關注你的情緒時,你的情緒就會人格化、擬人化,然後你就可以跟情緒背後的無意識開始對話。其實身體也是一樣,你關注你的身體時,身體就會被人格化、擬人化,背後的無意識意象也就會被帶出來。
佛教在面對同性戀、愛滋病患、異邦人這類「他者」時,會問我們為什麼會覺得他們是「他者」。當認識到「他者」與「我」都只是假名後,我們在面對當代各種有爭議的社會議題時,我們就不會被虛設的概念、前提給綁架,也就不會產生無來由的恐懼與抗拒。
我很能理解那些命理師、身心靈工作者為什麼面對索菲亞和靈性憤青的竄紅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因為他們長期就處在競爭的環境中,時時刻刻都可能被市場淘汰,淹沒在競爭的洪流裡。所以市場的一點點風吹草動他們就會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