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書寫與我,寫在matters的第100篇文章
如果說心中的各種神思、各種情緒都有靈魂,那麼文字就是肉體。書寫讓這些思想與情感有的歸宿, 不至淪為孤魂野鬼。
如果說心中的各種神思、各種情緒都有靈魂,那麼文字就是肉體。書寫讓這些思想與情感有的歸宿, 不至淪為孤魂野鬼。
就這樣,我除了將自由書寫的技巧運用在寫書的工作上,我也開始每天花30-60分鐘自由書寫。也許是寫日記、也許是寫讀書心得、也許是把我看日劇的所思所想寫出來。結果我發現,我一天生產個幾千字根本不是什麼問題,而且我也因此累積了很多文章
我覺得本本的《我失望透頂地滿意自己於一切賤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作品,面對已臨近面前的黑暗、衝動、或者死亡,唯有透過那隻細字筆,或畫或寫,讓某種已蟄伏在身體裡的東西找到宿主,得以現身。
麥可在這段悲鳴的低吟中,藉著施打止痛藥的過程,隱喻了他是如何的信任世界,卻被整個世界背棄,陷入失控的毒癮之中。
李歐納科恩曾說:「每一件事物都有裂縫,因此才會有光射進來。」
後來很多人引這句話當格言,用來勉勵在挫折中的自己。但這句話其實是勝利者的語言。真正在黑暗中的人是說不出這樣子的話的。
在《漂流者》劇中,女主角問,一般人真的有那麼容易被催眠嗎?心理學家回說,那是因為你是記者才會這麼想。但對於一般人來說,他根本沒有要懷疑的動機。於是,我們越覺得不疑有疑處,就可能越有鬼。也許,在現代的網路科技與媒體氛圍下,我們都被籠罩在巨大的催眠中。
有越來越多的台灣漫畫家走向精緻化、文學化、藝術化的創作模式,而這趨勢也產生了幾個現象,例如,漫畫、插畫、繪本、藝術繪畫,我們發現他們彼此之間的界線越來越模糊了......
克里希那穆提認為所謂的思想,其實是由過去的記憶、情感、歷史、知識等所形成的,但這些東西都是片段、都是有侷限的。而這些記憶、情感、知識等等,其實也構成了所謂的「我」,因此當我們過度倚賴這些思想,其實就是過度執著於我。
Shenkman提出了很多的研究、實驗和社會觀察,他發現,同理心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的理所當然。我們對一件事能否同理,實際和我們成長的環境和身分地位有很大的關係。同理心其實不能全然算是天性,社會的因素佔了很大的影響。
所謂的「中華民國美學」,這種出於生存需求的大眾美學,真的可以算是一種美學嗎?或者,我們可以問,大眾階級的美感一定真的是不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