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每天都很累,我還是每天試著花一點時間畫畫、看書,希望一點點藝文的東西可以讓我不被異化。畢竟人很容易會因循著環境而忘記了什麼。
幸好MJ在離開前還願意唱這首歌,幸好他離開後人們也還喜歡這首曲子。這首曲子對我的意義好像變成,雖然這世界很糟,但我們還是願意相信善良,還是願意相信我的可以像孩子一樣單純、率直。
快閃那一天,大家根本閃不了,因為要跳舞的人太多了,連明星都來湊一咖,大家都擠在一起。那年,人們把對MJ的思念與悲傷化成了舞蹈,用歡樂與狂熱度過了。而大家的心意,我想老大在天上也會笑。
正是因為我們沒惡意、正因為我們是無意識的脫口而出說人家「娘」,這更顯示了這樣性別的偏見是文化上的根深蒂固,以至於我們沒發現使用這樣的詞彙有什麼樣的問題。
當大雨落下,大家紛紛避雨去。但這世上,有些人則選擇走進雨中,讓雨水洗盡鉛華,讓自己就只是自己。你有勇氣拋下一切,走進雨裡,好好地面對自己嗎?
麥可在這段悲鳴的低吟中,藉著施打止痛藥的過程,隱喻了他是如何的信任世界,卻被整個世界背棄,陷入失控的毒癮之中。
有越來越多的台灣漫畫家走向精緻化、文學化、藝術化的創作模式,而這趨勢也產生了幾個現象,例如,漫畫、插畫、繪本、藝術繪畫,我們發現他們彼此之間的界線越來越模糊了......
2009年6月25日,麥可在演唱會採排後,因為醫療疏失離開了人世。究竟是誰殺了麥可傑克森?是那位醫師?是媒體長期的嗜血?是檢察官的濫訴?是檢查系統的體制暴力?是喜愛八卦媒體的閱聽大眾?是剝削藝人的娛樂工業?或許這些答案全部都對。而這些不見血卻能殺死人的的刀子,在MJ的法律案件裡,在《誰殺了麥可傑克森?》這本書裡,都能看得清楚。
くせのうた我花了一年多的時間才慢慢地、慢慢地把他練好。然後另外一首歌,桜の森,一年前覺得很難彈,但現在已經可以彈奏個大概了。我覺得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成長的很慢很慢,但還是有在成長,還是把歌曲練起來了。這世界能不能給像這樣成長緩慢的人一點空間呢?
我不是一個本質論的人。我不相信人有一個特定的本性。不要耽溺在自己的脆弱裡,一定能變成不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