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隨筆,寫我一生的偶像Michael Jackson (1)

快閃那一天,大家根本閃不了,因為要跳舞的人太多了,連明星都來湊一咖,大家都擠在一起。那年,人們把對MJ的思念與悲傷化成了舞蹈,用歡樂與狂熱度過了。而大家的心意,我想老大在天上也會笑。

8月29日是一代巨星Michael Jackson的生日。過往每年的這一天,我都會盡可能參加歌迷們舉辦的慶祝活動。但我今年身心狀況實在太差,所以缺席了。但我還是想為MJ做些什麼,所以決定至少提個筆,寫些文字,來回憶MJ。

Billie Jean

Billie Jean大概是MJ最代表性的歌曲了吧。他是舞曲,但節奏不是電音舞曲,也不是那種嗨歌類型。為什麼這樣的歌曲卻能引起舞蹈的律動呢?因為他抓的是內心情緒的激動,是內在的節奏在驅使肉體動作,這是這首歌厲害的地方。

但這樣的見解都是長大一點後才知道的。

小時候只覺得這首歌的MJ,他的舞蹈,彷彿腳一踢、手一劃,就有星星綻放出來一樣。

而我相信每個從小就迷戀過MJ的小男孩,一定都曾拿著帽子,站在玻璃或鏡子前學MJ跳Billie Jean。這種從小就磨練的舞蹈動作,是會跟著一生的,可惜動作都是左右相反。

關於Billie Jean,MJ最著名的舞蹈「月球漫步」就是出自於這首歌的表演。月球漫步這舞蹈其實不難,但後滑步要像MJ溜得那麼順,就不是太容易了。

我記得在90年代,MJ迷和大瑪迷(瑪丹娜的歌迷)都會在那邊爭誰是流行樂壇最強的,這種爭吵大概就像當年周杰倫和蔡依林的歌迷勢不兩立那樣吧。當時大瑪迷都會說,MJ每次出來表演都是表演Billie Jean,都是表演月球漫步,千篇一律。

但……沒辦法,他就是經典嘛。

Beat It

不知道為什麼,當初在票選最喜歡MJ哪一首舞曲時,很多人都是喜歡Beat It勝過Billie Jean,但我雖也喜歡Beat It,卻覺得這首歌也還好,沒那麼神。

但是在MJ死後,這首歌有了新的意義。最一開始好像是斯德哥爾摩的歌迷吧,在廣場跳起了規模超大的Beat It舞快閃後,引起了全球轟動。到後來連台灣也變成全民運動般,好像一個世代的年輕人集體約好要在某天一起跳快閃,彼此不認識的人還約在捷運忠孝復興站的地下街說要一起練舞。

到最後快閃那一天,大家根本閃不了,因為要跳舞的人太多了,連明星都來湊一咖,大家都擠在一起。那年夏天,人們把對MJ的思念與悲傷化成了舞蹈,用歡樂與狂熱度過了。而大家的心意,我想老大在天上也會笑。

Smooth Criminal

老大雖然有許多大手筆貴死人、特效滿天飛的MV,但要說起MJ我最喜歡的MV,大概就是Smooth Criminal了。這首歌的MV不靠動畫特效,完全用MJ(及其創意團隊)的實力來碾壓人。

在This is it紀錄片中,演唱會導演Kenny Ortega就說了,MJ的演唱會有些橋段是不需要任何聲光特效的,因為MJ的演出能力本身就是特效。Smooth Criminal的MV就是如此,MJ強大的舞蹈能力,Vincent Paterson優秀的編舞,MV優異的燈光與拍攝,以及畫龍點睛的45度傾斜,這一切都不靠電腦特效,而是靠美感和文化能力來完成的。

關於這支MV,我最愛的部分是中間燈光全暗,只剩彷如藍月的光線留存著,接著所有的舞者彷彿都在黑暗中翻湧出內心的憂鬱,又是呻吟,又是嘶吼,最後再一同喊出So, Annie, are you okay? Are you okay, Annie?

這段再次映證了MJ是靈魂的節奏大師,他先利用一個反差,製造出觀眾的疑惑與不安,然後再從這內在的憂鬱中銜接回歌曲的高潮。在這支MV的幕後紀錄片中,MJ就說了他想要引出內在的激情,而MJ真的做到了。

題外話,這首歌曲中,「Are you okay, Annie?」這句歌詞,是MJ引自CPR練習時要對安妮娃娃說的話,「安妮、安妮,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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