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展覽取名為「夏日大作戰」,也是有意透過藝術的方式提醒人們,在新冠病毒流行的此刻,要保持信心,不要放棄彼此的溝通。
所謂的無意識不只是傳統想像的,是潛伏在我們的內在。應對外在世界的那些陌生的事物,其實和我們面對心靈的無意識是類似的,都是面對一個外在於自我意識的他者。而積極想像這時的角色,就是協助你怎麼透過技巧去和他者溝通對話,並反過來認識自己。
我覺得塩田千春的作品就是在表達一種情感、一種思念與關懷。這個投入情感的對象,可能是自己的家鄉、是曾伴隨自己成長的傢俱、樂器、是自己旅途中的住所、是自己穿著過的衣服與鞋子、是自己生病的身體等等。你只要對你生活中的任何事物有感情,你和那件事物彷彿就被繫上了一條線,產生了連結。
孩子戴上老虎面具後,變成了孩子王。這一刻的孩子最可愛、最惹人疼。然而孩子們的成長很快,這些色彩鮮明的時刻,彷彿瞬間就會掠過,像夢一樣。
榮格說,當你關注你的情緒時,你的情緒就會人格化、擬人化,然後你就可以跟情緒背後的無意識開始對話。其實身體也是一樣,你關注你的身體時,身體就會被人格化、擬人化,背後的無意識意象也就會被帶出來。
在他的書中可以看到人的險惡,我看了以後覺得被驚嚇到。但這種險惡不是我要殺人、凌虐人的這種惡,而是看到那險惡原來就在自己身上,然後隨時都有可能變成那樣的感覺。這時惡是一種能量,無論外人認為這是好或是不好的,但他就是一股能量引領你去打破被拘束的狀態。
2009年6月25日,麥可在演唱會採排後,因為醫療疏失離開了人世。究竟是誰殺了麥可傑克森?是那位醫師?是媒體長期的嗜血?是檢察官的濫訴?是檢查系統的體制暴力?是喜愛八卦媒體的閱聽大眾?是剝削藝人的娛樂工業?或許這些答案全部都對。而這些不見血卻能殺死人的的刀子,在MJ的法律案件裡,在《誰殺了麥可傑克森?》這本書裡,都能看得清楚。
然而外表看起來壯碩的柏軒,卻在2020年7月被醫生檢查出末期腎衰竭,腎功能只剩下4%。在經過將近半年身心的歷練後,他用「川柳」的方式記錄了這段時間的所思所想,並於今年六月出版了詩集《腎友川柳》。在今年四月時,他和詩人郭霖一起參與了讀字書展,和大家分享了創作歷程。
《隱生宙》是郭霖累積了20年的書寫,書寫了母親的生命、自己混沌的時光,也描寫了他年輕時的愛情與慾望、以及太陽花學運後開始關注的性別平權議題等等。
文藝人士,感覺充滿了理想性,但實際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各種算計與權力競逐處處可見,只是文人很善於用各種冠冕堂皇的詞彙來包裝自己。本書布迪厄以社會學方式分析了文藝場域、以及文人生存的手段。
佛教在面對同性戀、愛滋病患、異邦人這類「他者」時,會問我們為什麼會覺得他們是「他者」。當認識到「他者」與「我」都只是假名後,我們在面對當代各種有爭議的社會議題時,我們就不會被虛設的概念、前提給綁架,也就不會產生無來由的恐懼與抗拒。
性慾這件事,往往被我們的社會視為是禁忌、不可言說的。或者更確切的說,在父權體制下,慾望往往只有男性可大辣辣的說出來,女性言說慾望則會遭到異樣的眼光。但《無盡充塞之夜》中,女主角寧可被稱為蕩婦,卻依舊無法得到慾望的滿足。在這之中,我們可以看到女性鬱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