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的產生,的確和18、19世紀工業革命的大環境有所關係。然後當時的心理學家,無論是佛洛伊德、或是榮格等等,他們那一代的前輩學者常常會有提出宏大理論的傾向,常常會想構想出一個架構來解決所有問題。
這本書談及遺物整理和孤獨死的話題,內容並不會讓人感到過於悲傷。小島美羽的寫作風格輕盈,不帶太多情緒渲染,他只是平淡地記錄事實。在書中,他詳細描述了各種不同的孤獨死場景,並以微縮模型的方式再現了這些場景,讓讀者更直觀地理解這種現象背後的社會問題。
「匱乏」有時是一種心理上的幻覺。人們常常假定資源不足、時間不夠,所以拼了命累積,死命地追著金錢跑。對於妨礙囤積的任何動作,就會被視為是浪費、沒效率。
本文討論心靈創傷與集體情結,述及心理分析師塞繆爾金布爾斯的著作《文化幽靈》,該書提到心靈創傷可能源於社會及文化因素如種族歧視和階級不公,並可能遺傳給後代。我引用多個案例,包括《危險心靈》等,探討如何透過「幻影敘事」透徹了解文化創傷。
在《反脆弱》中,塔雷伯挑戰了當代文化的盲目樂觀,呼籲我們不要僅依靠科技和趨勢預測來控制未來。他提倡更尊重歷史、文化和人文。書中不僅探討了經濟理論,更包括了歷史、人文和哲學故事,呈現了不同角度的反脆弱性。從政府體制到個人層面,書中呈現了多元並具有挑戰意味的觀點。
人們經常對新事物感到癡迷。然而在追求新科技、新思想、新技術時,常常不自覺將新的價值放得過大,忘卻了使用工具的「人」才是真正的重點所在。
反脆弱的觀念可以帶到我們生活的各種層面。我們的生活中,有太多的行為、習慣、思維會不自覺把自己推向脆弱的狀態。當自己失去彈性、失去了選擇性,就會變得僵硬。一旦僵硬了,就脆弱了。
過去我有一種信念,總認為要和一個人產生關係時,除了享受關係的好處外,也必須承擔關係的麻煩。但就是這種「義務論」、「責任論」讓我覺得關係很沉重。這種想法會讓人際關係具有脆弱性。
「夠好就好」的領導者,在這個概念中「失敗」是一個很重要的關鍵。如果能透過失敗,來迅速學習與調整,那麼這個政治人物會顯得更有韌性與適應力,這在現代社會來說並不是壞事。
我經常看到某些社群貼文,他們彷彿編劇家一般,會想像敵人會用什麼樣的邏輯、手段做骯髒事,然後貼文者會根據這些自己建構出來的劇情批評敵人,然後文章最後可能會自以為帥的補一句「幹你娘」、「笑死」作結。但在現實社會裡頭,我們實際和人面對面的時候,卻不太可能有這樣的場景產生。
Shenkman提出了很多的研究、實驗和社會觀察,他發現,同理心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的理所當然。我們對一件事能否同理,實際和我們成長的環境和身分地位有很大的關係。同理心其實不能全然算是天性,社會的因素佔了很大的影響。
這場運動真的失敗了嗎?後來,日本的經濟開始高度成長,許多那個年代成長的年輕人,都會在職場說:「我當時是真的要去跟人拼命的!」這運動的影響,也許不是運動成功或失敗的問題,或許跟全共鬥或三島兩方的想望也無關。在兩方的掙扎中,很多情感與反思,都用不同的形式流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