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每天都很累,我還是每天試著花一點時間畫畫、看書,希望一點點藝文的東西可以讓我不被異化。畢竟人很容易會因循著環境而忘記了什麼。
教室內的景色,是藍色窗簾都被拉了起來,然後裡面一個一個學生被勒頸上吊懸掛著。
就算人都會死的,但慾望就是慾望,想達成什麼理想的慾望,想遊戲人間的慾望,想貪圖愛戀的慾望等等。想做什麼就只是因為想做而已,不因為人都會死而變得枉然。死亡和慾望是不相干的。
如果我們深陷於匱乏恐懼的想象中,我們急切過頭的心,有時會讓我們失去方寸,會產生不必要的情緒或製造出想象中的敵人,而這常常會讓我們看不到更重要的事情。
我內心有很強烈的感受。所以在風雨時大時小的夜晚,撐著傘出去小小跑步了一下。
那是一種強烈的想要感受自己的欲求。我想要被我自己聽到,我想要被我自己接住。
放飛了那個受傷的自己後,就要繼續生活,繼續往人生的下個階段走了
雖只是一間小小的店,卻被認真對待的氣息包護著,讓我覺得療癒。
在流淚後點的梅酒沙瓦,那個暢快感一直讓我不斷回味。那像是心結終於打開,苦澀所結成的堅硬的殼終於產生裂縫,而甘甜不斷從中流溢而出一般。所以這次再去庸人,有一部分是衝著梅酒去的。
對現在的我來說,生活的苦悶是如此巨大且長久。而那些快樂的事都是如此短暫易逝
療癒就是背叛了那個擁有悲傷情緒的自己。
真嗣他是一個所謂的「內捲人」,他會不斷地在內心對自己提出各種質疑,不斷內耗自己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