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許多人針對中年危機這概念做進一步的研究和反省。研究發現其實並非每個人都有中年危機,甚至很多人是進入中年後生活過得更好。當然,也的確有人在中年遇到了生活的危機,但Bruce Feiler認為其實危機不會只有中年才到來,而是在生命的不同階段都會一直有事件在干擾生活的進行。
心理學的產生,的確和18、19世紀工業革命的大環境有所關係。然後當時的心理學家,無論是佛洛伊德、或是榮格等等,他們那一代的前輩學者常常會有提出宏大理論的傾向,常常會想構想出一個架構來解決所有問題。
我們真的可能光靠內心有夢,用想的,就將夢想實現嗎?
這太不現實了,對不對?更多時候,其實是一堆一些奇想積在腦中,想法一直是想法,沒辦法落地。等過了一段時間,那些擱置在腦中的念頭就一個個沉入潛意識裡堆灰塵了。那麼,這些標榜靠書寫改變人生的書籍,他真正的意義為何?
「匱乏」有時是一種心理上的幻覺。人們常常假定資源不足、時間不夠,所以拼了命累積,死命地追著金錢跑。對於妨礙囤積的任何動作,就會被視為是浪費、沒效率。
本文討論心靈創傷與集體情結,述及心理分析師塞繆爾金布爾斯的著作《文化幽靈》,該書提到心靈創傷可能源於社會及文化因素如種族歧視和階級不公,並可能遺傳給後代。我引用多個案例,包括《危險心靈》等,探討如何透過「幻影敘事」透徹了解文化創傷。
奧運金牌得主埃米爾・扎托貝克(Emil Zatopek)曾說:「如果你想跑步,跑個一英哩就好。如果你想體驗不同的人生,那就跑場馬拉松吧。」
但改變其實不須要一場馬拉松,對於一個對生活迷惘許久、人生停滯不前的人來說,只要任意向前跨出一步,都是一個巨大的改變。
人的成長,其實就代表我們會失去某些東西:我們失去了童年、失去了父母的保護、失去了被人捧在手心的環境,但相應的我們得到了獨立自主。這其實就是一種轉化,一種變成熟的過程。
「夠好就好」的領導者,在這個概念中「失敗」是一個很重要的關鍵。如果能透過失敗,來迅速學習與調整,那麼這個政治人物會顯得更有韌性與適應力,這在現代社會來說並不是壞事。
不要管畫的好不好,因為目標不是畫一件藝術作品,而是透過畫筆把心理的情緒表達出來。所以動筆可以很隨便,畫壞、畫錯了也沒關係,或者說也根本沒好壞對錯的問題,就當作是一場冒險。
有些人選擇生存,是因為畏懼死亡;然而有些人選擇死亡,是因為他們恐懼生命。
克里希那穆提認為所謂的思想,其實是由過去的記憶、情感、歷史、知識等所形成的,但這些東西都是片段、都是有侷限的。而這些記憶、情感、知識等等,其實也構成了所謂的「我」,因此當我們過度倚賴這些思想,其實就是過度執著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