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繪痛楚:記錄插畫藝術家Edo的兩場展覽

這些情緒並沒有輕率的變成政治抗爭的語言,因此作品保留了纖細的特質,而這其實比政治抗爭的語彙更加的有力,也更惹人憐愛。
這些情緒並沒有輕率的變成政治抗爭的語言,因此作品保留了纖細的特質,而這其實比政治抗爭的語彙更加的有力,也更惹人憐愛。
我們應該試著吸收各種不同美感,拓寬自己審美的韌性,讓自己有彈性的去面對不同的事物,而不是只耽溺自己喜歡的東西而已。
「 身處在一個被療癒淹沒的生活裡,我感覺著療癒的核心其實是勉強。」— 張心情
從這些畫作中,我彷彿可以感受到白晝的高壓、寂寥與徒然。但在月夜的畫作中,彷彿又能感受到世界的神秘、豐富、甚至帶有一點幽默。
李義弘的作品融合了東西美學、融合了當代與傳統,展現了獨特的美感。
Unwoods作品中的女性,與那些岩石、花草、海洋疊影,讓女性的角色融入自然,都共享著萬物的脆弱無常。而這使得女性與觀者拉開了距離,不再是被慾望的對象
《機場》描述了一個太空人,似乎是從遙遠的宇宙回來到希臘的機場。然而機場已成一片廢墟,杳無人煙。在機場裡,太空人凝視著廢墟,幾位穿著20世紀初期衣著的男男女女出現,彷彿時間的幽魂,在這已破敗的空間裡重演著過往的繁華。
有越來越多的台灣漫畫家走向精緻化、文學化、藝術化的創作模式,而這趨勢也產生了幾個現象,例如,漫畫、插畫、繪本、藝術繪畫,我們發現他們彼此之間的界線越來越模糊了......
「熠」和「翳」分別有盛光與暗藏的意思,而這也呈現在他的畫作中。有攝影的吳柏賢,刻意將畫中的要角畫成類似攝影作品過曝的模樣,創造出迷離感。這種過曝、或者我所謂的迷離感,雖然讓我們觀看的人無法看清畫中角色的模樣,但在心理距離上卻以「光」的形式被拉近了。
此次展覽取名為「夏日大作戰」,也是有意透過藝術的方式提醒人們,在新冠病毒流行的此刻,要保持信心,不要放棄彼此的溝通。
我覺得塩田千春的作品就是在表達一種情感、一種思念與關懷。這個投入情感的對象,可能是自己的家鄉、是曾伴隨自己成長的傢俱、樂器、是自己旅途中的住所、是自己穿著過的衣服與鞋子、是自己生病的身體等等。你只要對你生活中的任何事物有感情,你和那件事物彷彿就被繫上了一條線,產生了連結。
黃沛涵的畫展「她山 All Her Bright Times」於伊日藝術計畫舉行。黃沛涵這次透過以登山會主題的畫作,來描繪母親的青春時光,思念母親。同時,也畫出黨國時代,國家透過征服山岳來成為優秀青年的教化手段,來揭露父權意識對於人的宰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