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興趣喜好、什麼理想、什麼歡樂開心的事,都只是讓自己苟延殘喘而已。人如果終究要死的,為什麼中間要塞了一堆看似愉悅的假象呢?
小學一年級時,不知為何,校長突然在朝會的演講說了「死亡就是沒有感覺得感覺」這樣子的話。至此以後,我開始害怕死亡。每每睡前,聽著自己的心跳聲時,就開始害怕會不會哪天再也聽不到自己的心跳。闔眼入睡時,面對一片漆黑,會擔心會不會哪天連黑暗都無法感受.....
愛著的人消失了就是消失了。你可以安慰自己,他可能一直都在,也許在某個地方,或是用什麼形式存在於你的生活中。或是安慰自己,自己對他的愛一直都在,覺得這樣想可以支持自己繼續生活下去。但他就是消失了,不在這裡。
身心靈有所謂的「守護靈」、「指導靈」這類的說法或概念。基本上,我的觀念是很佛教的,所以無所謂信不信,即便有這樣的神靈存在,我也不會去倚賴。但如果真有守護靈,他會長什麼樣子呢?會是一個正妹嗎?
我是不是有點小心過度了呢?我只有這時候處女座潔癖的情結才會出來。畢竟台北市防疫那麼差,只能萬事小心了。但是說實在,其實,我最內心其實是沒那麼害怕染疫的,畢竟我本質是厭世的。
我討厭弱者、討厭懦弱的人。人可能心靈脆弱,但還會掙扎的、還會唉、還會叫的,都不算弱者。而自憐自溺外,以自己的靈魂當作籌碼來換取他人的憐憫,這種出賣靈魂的,是弱者。
人會改變的,很多相愛的人最後無法繼續愛下去,都是因為彼此在改變後,狀態頻率再也對不上。出社會和在學的對不上、賺大錢的和沒成就的對不上、走商的和走文的對不上……..曾經相同的軌跡,都有可能在某一刻開始漸行漸遠。對偶像的迷戀也是這樣,是需要緣分俱足的。
夢到類似高中時期,夢裡我是女生的樣子。然後我在教室裏躺在課桌上睡覺。然後有個男同學一直摸我背,睡覺摸背本身是舒服的,但是沒經允許就被觸碰身體就覺得不對勁。我喊了幾次「不要碰我」。
くせのうた我花了一年多的時間才慢慢地、慢慢地把他練好。然後另外一首歌,桜の森,一年前覺得很難彈,但現在已經可以彈奏個大概了。我覺得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成長的很慢很慢,但還是有在成長,還是把歌曲練起來了。這世界能不能給像這樣成長緩慢的人一點空間呢?
你愛一朵花、一顆石頭,把情感投射出去,所以他有了生命。我們自己有意識,我們愛著自己,所以我們自己有了靈魂。
後這季看的幾齣戲劇,裡面的情侶所遇到的問題,都是彼此各有理想,但如果各自堅持自己的理想時,可能就無法在一起。很多戲都有類似這樣的情節。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這是日本普遍發生的現象?
靈性不只是肉體、也不止是精神。是更「深」的東西吧?也許所謂的靈魂,就是一種生命的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