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常在報紙、新聞上看到很多報導,例如某某某出了車禍、某某某犯了什麼案件、然後誰跟誰戀愛結婚、誰又跟誰分手怨懟。但是這些新聞過後,他們彷彿就像不重要的資訊從我們生活中消失了。過了一年、五年、十年後,我們搞不好都已忘記曾經有這些事情發生。但如果可以,你是否會在意這些新聞人物後來過得怎樣?
卡莉怪妞的歌曲,從MV就可以知道,他給人的畫面很豐富,可是其實除了卡莉以外,所有其他的角色都是帶面具、都是幻想出來的。那就像是一個很孤單、很無趣、很百無聊賴的人,他只能靠著腦內幻想來填滿時間。
某方面來說,我有點受夠了攝影師一直拍女生,每個鏡頭下的女生都在賣弄性感,好像人靠性感就能活著似的,煩死了。所以我就一直想找看看有沒有專拍男性的攝影集。這本《蜷川妄想劇場》就是找到的其中之一。
藤原新也的散文集《總覺得波斯菊的影子裡藏了誰》裡,收錄了一篇故事〈東京,謝謝〉,情節和跟《いつ恋》的故事非常相似。當然這不是說《いつ恋》抄襲了藤原新也的故事,而是說這幾乎是東京這個大都會普遍存在的現象,尤其最近這個世道,對年輕人、尤其是上京打拼、家世背景比較差的年輕人來說,環境可說是非常的嚴苛。
D.B這首歌講的就是一個表面的人格與內在陰影的對話。有時候,我們很難分清楚究竟表面的人格、和內在的陰影哪個才是真正的自我。或許,真實的自我為何也根本無所謂吧。 就像黑暗武士,我們很難說究竟正派和反派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anone開播以來,收視率屢創新低,有的人說這齣戲步調太慢,有的人說看不懂他在演什麼,每集故事都像說了些什麼,卻又好像什麼都沒說。但我覺得,正是這種步調把劇中角色的處境給刻畫出來:劇中每個邊緣人,明明失去了未來,卻又私自默默的懷抱著希望,而生活中也看似有什麼要發生,但最後往往什麼也沒有。
劇中的主角道間就是這樣的魯蛇,年輕時得了新人獎,卻馬上遭遇了父親弒母的慘劇。他的小說本無人問津,因緣聚會得了類似芥川賞的文學最大獎,卻又馬上被人挖出他是殺人犯的兒子,而身邊的好友也一個接一個離開......
我記得在追劇過程中,最有趣的經驗之一是,許多鄉民都在猜測爆炸案另有隱情,認為不是主角們炸死了無辜學生。但大家都被作者擺了一道,作者說,人是我們殺的,爆炸案「就是我們幹的」。於是很多觀劇的人跟著主角們一起被逼入絕境。現實中,已經沒有脫罪的道路,就算有,又要如何苟活?
星野源說他小時候因為太過喜歡人,卻造成他人的困擾,所以他就開始「欺騙自己」,假裝不喜歡和人相處。結果有一天,他在電視上看到麥可的演唱會表演,他發現麥可的眼神散發出孤獨的氣息,引起了他的共鳴。
其實我不太曉得女主角羽田怎麼會喜歡上富岡這樣的魯蛇,這不太科學,但或許,就是因為這種不科學、強烈想要和人產生關係的願望,讓富岡從魯蛇的悲劇裡逃了出來。
「我是個存在感、個性、光彩都沒有,完全是個一無是處的人!」《小海女》一劇裡,小秋經常這樣嘲弄自己,講完後還會補一句「終於說完整了」,彷彿非得把自己的缺點講完不可。這種簡直自虐的表現,在許多觀眾看來,簡直呆萌。 但我十分能體會小秋這種貶低自己而得到慰藉的心情。
如果說,《Border》是在講善惡間界線的故事的話,那麼《ON 異常犯罪搜查官》大概就是在講正常人與變態間的故事了吧。這齣戲花了很多精力和美術在變態的殺人手法和屍體上,聽說被不少觀眾投書抗議。從前半部的姦殺、塞糖果塞到死、兇手們不斷被自殺,到後半部的塞錢塞到死等等......這些殺人手段真的都很異常。但正常人的我們,跟變態間的距離真有那麼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