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是我的問題:閱讀克里希那穆提
克里希那穆提認為所謂的思想,其實是由過去的記憶、情感、歷史、知識等所形成的,但這些東西都是片段、都是有侷限的。而這些記憶、情感、知識等等,其實也構成了所謂的「我」,因此當我們過度倚賴這些思想,其實就是過度執著於我。
克里希那穆提認為所謂的思想,其實是由過去的記憶、情感、歷史、知識等所形成的,但這些東西都是片段、都是有侷限的。而這些記憶、情感、知識等等,其實也構成了所謂的「我」,因此當我們過度倚賴這些思想,其實就是過度執著於我。
Shenkman提出了很多的研究、實驗和社會觀察,他發現,同理心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的理所當然。我們對一件事能否同理,實際和我們成長的環境和身分地位有很大的關係。同理心其實不能全然算是天性,社會的因素佔了很大的影響。
所謂的「中華民國美學」,這種出於生存需求的大眾美學,真的可以算是一種美學嗎?或者,我們可以問,大眾階級的美感一定真的是不好的嗎?
這場運動真的失敗了嗎?後來,日本的經濟開始高度成長,許多那個年代成長的年輕人,都會在職場說:「我當時是真的要去跟人拼命的!」這運動的影響,也許不是運動成功或失敗的問題,或許跟全共鬥或三島兩方的想望也無關。在兩方的掙扎中,很多情感與反思,都用不同的形式流傳了下來。
「熠」和「翳」分別有盛光與暗藏的意思,而這也呈現在他的畫作中。有攝影的吳柏賢,刻意將畫中的要角畫成類似攝影作品過曝的模樣,創造出迷離感。這種過曝、或者我所謂的迷離感,雖然讓我們觀看的人無法看清畫中角色的模樣,但在心理距離上卻以「光」的形式被拉近了。
這25年的期間,社會變化很多,身為讀者的我們也變化很多,劇中角色面對的處境,面對的孤獨,時隔25年,我們有什麼不一樣的想法嗎?我們是沈溺在孤寂的氛圍裡,和真嗣共鳴?我們是和明日香一樣,痛罵真嗣長不大?是和源堂一樣瞧不起小孩子氣,但內心可能一樣脆弱?
此次展覽取名為「夏日大作戰」,也是有意透過藝術的方式提醒人們,在新冠病毒流行的此刻,要保持信心,不要放棄彼此的溝通。
所謂的無意識不只是傳統想像的,是潛伏在我們的內在。應對外在世界的那些陌生的事物,其實和我們面對心靈的無意識是類似的,都是面對一個外在於自我意識的他者。而積極想像這時的角色,就是協助你怎麼透過技巧去和他者溝通對話,並反過來認識自己。
整體來說,看這齣電影就像在閱讀一本小說一樣。而且這還是一齣具有後設色彩的小說。裡頭有各種戲中戲、詞中詞,像遊戲一般翻轉了原本既有的結構。這種偶然的翻轉、遊戲、搗亂,就像把堅實的水泥地打破,使之露出土壤一般。而至於這土壤最後會長出什麼植物,那就是想像力的空間了。
這種有B級片潛力的戲劇,也很容易在結尾崩壞爛尾。像《圈套》最初其實也是懸疑緊湊,但最後卻變成為了搞笑而搞笑的鬧劇。《漂流者》未來會往哪個方向走呢?我們繼續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