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年,在理想與現實中掙扎的他們:《三島由紀夫vs東大全共鬪》觀後感
這場運動真的失敗了嗎?後來,日本的經濟開始高度成長,許多那個年代成長的年輕人,都會在職場說:「我當時是真的要去跟人拼命的!」這運動的影響,也許不是運動成功或失敗的問題,或許跟全共鬥或三島兩方的想望也無關。在兩方的掙扎中,很多情感與反思,都用不同的形式流傳了下來。
這場運動真的失敗了嗎?後來,日本的經濟開始高度成長,許多那個年代成長的年輕人,都會在職場說:「我當時是真的要去跟人拼命的!」這運動的影響,也許不是運動成功或失敗的問題,或許跟全共鬥或三島兩方的想望也無關。在兩方的掙扎中,很多情感與反思,都用不同的形式流傳了下來。
「熠」和「翳」分別有盛光與暗藏的意思,而這也呈現在他的畫作中。有攝影的吳柏賢,刻意將畫中的要角畫成類似攝影作品過曝的模樣,創造出迷離感。這種過曝、或者我所謂的迷離感,雖然讓我們觀看的人無法看清畫中角色的模樣,但在心理距離上卻以「光」的形式被拉近了。
這25年的期間,社會變化很多,身為讀者的我們也變化很多,劇中角色面對的處境,面對的孤獨,時隔25年,我們有什麼不一樣的想法嗎?我們是沈溺在孤寂的氛圍裡,和真嗣共鳴?我們是和明日香一樣,痛罵真嗣長不大?是和源堂一樣瞧不起小孩子氣,但內心可能一樣脆弱?
此次展覽取名為「夏日大作戰」,也是有意透過藝術的方式提醒人們,在新冠病毒流行的此刻,要保持信心,不要放棄彼此的溝通。
所謂的無意識不只是傳統想像的,是潛伏在我們的內在。應對外在世界的那些陌生的事物,其實和我們面對心靈的無意識是類似的,都是面對一個外在於自我意識的他者。而積極想像這時的角色,就是協助你怎麼透過技巧去和他者溝通對話,並反過來認識自己。
整體來說,看這齣電影就像在閱讀一本小說一樣。而且這還是一齣具有後設色彩的小說。裡頭有各種戲中戲、詞中詞,像遊戲一般翻轉了原本既有的結構。這種偶然的翻轉、遊戲、搗亂,就像把堅實的水泥地打破,使之露出土壤一般。而至於這土壤最後會長出什麼植物,那就是想像力的空間了。
這種有B級片潛力的戲劇,也很容易在結尾崩壞爛尾。像《圈套》最初其實也是懸疑緊湊,但最後卻變成為了搞笑而搞笑的鬧劇。《漂流者》未來會往哪個方向走呢?我們繼續看下去。
沒有演員是完美的,如果一個演員真的在某些演出上無法做到位,導演或製作方也有責任把演員引導到正確的方向。一齣戲的好壞,不會純粹是編劇、或導演、或演員單方面的責任。只有互相雕磨,才能讓整齣戲的質感更加提升。
我覺得塩田千春的作品就是在表達一種情感、一種思念與關懷。這個投入情感的對象,可能是自己的家鄉、是曾伴隨自己成長的傢俱、樂器、是自己旅途中的住所、是自己穿著過的衣服與鞋子、是自己生病的身體等等。你只要對你生活中的任何事物有感情,你和那件事物彷彿就被繫上了一條線,產生了連結。
孩子戴上老虎面具後,變成了孩子王。這一刻的孩子最可愛、最惹人疼。然而孩子們的成長很快,這些色彩鮮明的時刻,彷彿瞬間就會掠過,像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