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詩」,他有這樣的功能與特質,就是他能捕捉到這種很難以言喻、很難清楚界定的一個狀態。
愛著的人消失了就是消失了。你可以安慰自己,他可能一直都在,也許在某個地方,或是用什麼形式存在於你的生活中。或是安慰自己,自己對他的愛一直都在,覺得這樣想可以支持自己繼續生活下去。但他就是消失了,不在這裡。
然而外表看起來壯碩的柏軒,卻在2020年7月被醫生檢查出末期腎衰竭,腎功能只剩下4%。在經過將近半年身心的歷練後,他用「川柳」的方式記錄了這段時間的所思所想,並於今年六月出版了詩集《腎友川柳》。在今年四月時,他和詩人郭霖一起參與了讀字書展,和大家分享了創作歷程。
《隱生宙》是郭霖累積了20年的書寫,書寫了母親的生命、自己混沌的時光,也描寫了他年輕時的愛情與慾望、以及太陽花學運後開始關注的性別平權議題等等。
詩人孫得欽、胡家榮、黃以曦在讀字破浪公民書展舉行了一場詩論壇。孫胡兩人看似水火不容的詩觀,卻似乎在「懸浮感」這點找到對話點:詩能表現生命中那難以論定、那看似沈重但卻又失重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