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有點小心過度了呢?我只有這時候處女座潔癖的情結才會出來。畢竟台北市防疫那麼差,只能萬事小心了。但是說實在,其實,我最內心其實是沒那麼害怕染疫的,畢竟我本質是厭世的。
政治真的不難嗎?如果我是20歲年輕氣盛的小伙子,只把政治當作正義與邪惡的攻防遊戲的話,我也許會說跟柯文哲一樣的話。但長越大,我越覺得每一件事都有他的專業與困難之處。我越來越無法輕易的看輕每一件事。
防疫升級期間,畫畫是我消遣的方法之一。最初是拿了蠟筆,在牆上隨意畫了一個粉紅色生物,我取名「小粉紅波波」......
國小的畢典,是有號稱很會演講的老師在台上,用那種很假掰、語調會有抑揚頓挫(怪裡怪氣)的聲音致詞。結果假掰過頭,老師當場破音…..這簡直比唱歌破音還丟臉。
這是每個人都可能會有的狀況。為了某種愉悅、為了某種心理的抒發,可以連死都不怕。也許,在別人看似看似重要的價值外,我們內心都有自己覺得更重要的價值。
要領取補助這件事,心中的被剝奪感、價值低落感、被遺棄感全都浮起來了。對未來沒有憧憬,覺得厭世。
我原本以為三級防疫宅在家沒刮鬍子的我,已經留了人生最長的鬍渣了,沒想到2016年我的鬍子也曾經那麼長過。不過我確實有發現,無論是鬍子還是頭髮,好像到了一個時間點生長速度就會減慢就是了。
我不是一個本質論的人。我不相信人有一個特定的本性。不要耽溺在自己的脆弱裡,一定能變成不同的自己。
只要有90 %的台灣人有戴口罩、勤洗手、保持社交距離,那麼R0就可以控制在0.35。R0值0.35的意思是,平均一個病人只會傳染給0.35個人。也就是傳染力低,那麼疫情最後就會漸趨消滅。所以大家要做的事很簡單,就是努力保持衛生、保持社交距離就好。
在疫情中,「蓋牌論」的流傳反映了什麼真實?他反映了有一個族群,他背後可能代表著的是一個特定的社會階級、一個特定知識流通的管道、一個特定社會成長軌跡的人們。都有可能,我們不能忽視他。
去年疫情爆發開始,世界許多企業開始做數位轉型的工作,有的開始推廣在家工作,有的開始將業務數位化。而我這幾天也感受到數位化的影響。
現在回頭來看,他們兩個相愛似乎也不意外,新垣結衣對星野源來說,就是那個最美的日常。而這兩篇文章,簡直也像是星野源寫給新垣結衣的情書。大概也只有愛的力量能打破次元壁,讓故事裡的情侶走到現實,變成真實生活中的夫婦。那份愛情,讓戲劇的夢幻力量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