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is dangerous

於是我發現,愛情是危險的,你必須願意犧牲(而不是奉獻),你必須願意冒險。你必須付出危險的代價,你才能得到愛情。

2018.2.14 記夢:與小松菜奈約會的夢,以及體會「愛就是危險」

菜奈和我坐在一個三坪左右的和式房裡,我們談著關於感情與婚姻的事。

「我想,我應該要先存一些錢才敢結婚吧。例如一百萬?」

穿著黑衣黑褲,散著黑長髮的菜奈,有些小心的說出心中的想法。感覺到有什麼秘密罩著他的心,以致於講這話有點吞吞吐吐,甚至是唯唯諾諾的感覺。但我也隱隱感覺到,這並非是菜奈的本性。他應該是帶有危險氣質的。

「不需要……」我接著他的話回道,「我覺得既然喜歡相愛,就先交往,一百萬什麼的,交往以後再打算吧,看是要彼此幫忙賺錢或家計分工什麼的……」

我突然想起,母親打算投入六百萬元,讓我在今年六月畢業後投入市議員選舉。他大概覺得做一個政治人物也是一份工作,並且適合像我這樣擁有學歷、年輕(以政治人物來說)、並且喜歡關懷社會的人來做。

但這時,我心中卻想著,如果我要結婚,我就不從政了。即便六百萬就這樣放棄了,我也絕不讓自己的妻子被捲入到政治裡。當我這樣想時,我把菜奈代入了妻子這個身份裡。

菜奈也許是明白了我的心意,決定帶著我離開這裡。我們離開了和式房後,來到了廳堂。或許因為神明桌上的燈燭的關係,整個廳堂一片暗紅。菜奈將我拉到角落,他探了探,確定家人都睡了以後,我們才離開房子外出。

我們坐著車,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偏郊。從山中的小路,可以看到山下是一片水潭,水潭上有一座一座的天然石柱。這些石柱也許是風化的關係,看起來像是由一顆一顆的大石頭堆砌而成。

看著這些天然奇景,不知不覺感到在這些石柱上,應該發生過什麼傳奇的歷史故事。像是例如某某宰相或將軍以這些石柱做為天險而抵抗戰亂著,諸如此類的想法,就像海市蜃樓般疊合在這石柱的風景上。

後來,我和菜奈就走下山坡,來到這水潭與石柱。從山底水潭處望去,我和菜奈彷彿就置身在地窖裡,四周都是黑岩山壁。我和菜奈也不知什麼膽量的,竟爬上了石柱,並想從這個石柱跳向下一個石柱,一個接一個地往下跳去。

但不久後,我們就發現這些石柱果真因為風化,碎裂成一個一個石頭,所以在石柱上跳了幾次後,我們就變成是踩著那些因風化而落入水中的石頭,在水中邊嬉戲邊前進。 因為怕水弄濕,我們都把衣物都脫在一旁,像是孩子一樣裸著身體,探險般地踩著水中的石頭向前走。雖然根本不知道繼續往前會走到哪裡,甚至也許繼續往前就只是到另一面漆黑山壁罷了,但那邊冒險邊玩樂的氣氛,讓我們沈浸在其中,根本不想那麼多。

直到後來我們發現有其他人也來了,我們才趕緊穿上丟在一旁的衣物。也是這時候,我們才發現彼此是裸露的,也才發現裸露是令人感到害羞的。但我們經過彼此身旁時,彷彿都說著「我願意和你一起」之類的話。

離開水潭後,我才意識到這水潭與石窟,其實是危險的,如果沒有菜奈,我或許不會如此冒險下去玩。但我知道菜奈本人也是危險的,也許這一刻他是笑著的、溫順的,但下一刻,他那心中藏著的秘密,會讓他變成另外一個人,變成一個厭世、睥睨一切的女人。

於是我發現,愛情是危險的,你必須願意犧牲(而不是奉獻),你必須願意冒險。你必須付出危險的代價,你才能得到愛情。